去年疫情形势严峻的时候，身边的同事们纷纷阳了，到了周末夜里，我突然高烧不退，怀疑自己也中招了。

搜了附近的核酸检测点都已经下班，无奈医院又离得太远。

我烧的晕晕乎乎的，情急之下从网上胡乱下单了一个上门核酸服务，便缩回被窝里等着上门。

(资料图片)

只盼着别阳性就好，否则原计划周一出差，去签个大合同，怕是要泡汤了。

扛着高温我哆哆嗦嗦地等了两个小时，终于门铃响了。

「您好，上门核酸。」

打开门我愣了，来的人虽然穿着防护服，但明显是个女孩子，

隔着透明面罩和口罩，能看到她眉眼精致，大约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。

我忙将她让进客厅，她简单地问了问我的情况，得知我发烧之后，拿体温计给我测了个体温。

随后拿消毒液消毒，拿出核酸单管和棉签，一系列操作动作看起来很是专业。

「张开嘴。」我这一米八的大个子，不得不低着头，她踮着脚才勉强够得到我。

做完核酸之后，她小心地把核酸管收起来，见我昏昏沉沉地靠在沙发上，有气无力地，便主动给我倒了一杯水，热气腾腾地递到我手里。

她递给我水杯的时候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，修长的手指碰了一下，冰凉的触感让我身体骤然紧，加上她甜腻腻的声音，我顿时感觉到神清气爽。

隔着口罩，我看到她清凉的眸子，忽闪忽闪的，是我喜欢的那种纯欲系的美女。

可惜隔着防护服，看不出她身材如何。

脑袋里胡乱想着，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，手指轻轻在我眼前晃了两下，我略感尴尬，相视一笑。

她见我烧的厉害，主动从口袋掏出个袖珍的小药箱，

拿出退烧药喂我服下，还主动留下来陪我说话，我很是感激，心想这服务真是太周到了。

交谈中，我知道它叫可可，今年十八岁，是个医专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，做这种上门的服务，只是兼职，勤工俭学而已。

她的一双眼睛，灿若晨星，是我比较喜欢的那一款。

我担心自己是阳性，让她不要靠我太近，她腼腆一笑，说现在即便是阳性，也没有什么可怕的，随即拿出一个抗原，还主动给我做了一个测试，看到抗炎检测的一道杠，我这才放心下来。

她问我要上门核酸送检是怕万一阳了好走医保报销吧，我点了点头。

聊天中，可可也放松了不少，干脆把口罩摘下来。口罩拿下的那一刻，我被惊艳的不禁吸了口气，她这张脸生的清纯可人，看了忍不住生出一种保护欲，她坐得靠我近了些，给我用冷毛巾退烧。

我其实感觉自己已经退烧了，可不知咋地，看到她还是有点头晕眼花，干脆半躺在沙发靠背上，整个人陷在沙发里。她就坐在我身侧，声音落在耳侧软软的，甜甜的，早知道能遇到这么好看的核酸妹，我应该早点发烧才对。

可可陪我聊了很多，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说，我在听。她抬手抚我额头，胸前的柔软压在我身上，我尴尬地吸了一口气，忍不住多看了一眼。

「毛巾又烫了，我重新给你换一块。」

可可说完，就去盥洗室把毛巾用冷水冲洗了一下，再次平铺在我额上，由于我沙发太软了，她给我换毛巾的时候，膝下一软，陷到了沙发里，整个人压在我身上，双腿叉开骑在我腰上，因为重力的作用，身体和我紧紧地贴在一起。

而她的脸距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距离，看着她清纯的樱桃小嘴在我面前微微张着，

活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，我差点都想亲上一口。

我尴尬得脸都红了，她似乎也意识到有些尴尬，连连道歉。

我也是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，抬手扶着她从身上下来，我看到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，那一瞬间我真有一种冲动，想要扑上去和她痛痛快快地来一次的冲动。

不过我还是忍了，我骨子里比较传统，毕竟大家初次相识，直接做那种事，简直太禽兽了。

她慌慌张张从我身上下来，防护服的拉链因为刚才那一下子给弄开了。

可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，抬手看了一下手表，已经是夜里九点钟了，她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。

我以为她要离开，便扶着沙发起来，她低头摆弄防护服，腻歪了好久还是没弄好，说是拉链卡住了。

「我帮你。」

我自告奋勇地蹲下身子，只拉链已经开到了胸口，我一个大男人摆弄这种小玩意没啥经验，一使劲刺啦一下开得更大了，只见她里面穿着白色吊打裙，凹凸有致，波涛汹涌，十分有料。

我忍不住多看了眼，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液。

「对不起。」

她柳眉一皱，很明显地有些嫌，我愧疚自己好心办坏事，刻意别过头去不看。

但是她很快恢复了柔软的声音。

「哥哥，时间不早了。」

我点点头，猜测她想赶紧离开了，确实，这氛围任哪个女孩也会觉得不自在。

此时，我听到身后，她把拉链摆弄好了，我急忙拿起桌上的医药箱递给她，

可就在我转过身的瞬间，我整个人都呆住了，只见身后的可可已经完全拉开了防护服，露出洁白如玉的肩膀！

什么情况？！我脑袋嗡的一下，下意识地后退两步。

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脱衣服，这也是上门核酸服务的一部分？

恍惚中，我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，赶紧摸出来手机，查看订单，这一看不要紧，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。

什么鬼？怎么付款记录是2500元？

这购买的项目名称也很奇怪，什么叫上门核酸加私人护理服务？

我拍了拍脑袋，自己刚才真是烧糊涂了，还以为只花了个250块。

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，身边的可可开口了：“哥，我有点冷，你能过来抱抱我吗？”

我循声看去，一抹雪白映入眼帘。

2

「在客厅还是卧室？」

可可背对着我，光滑的后背和水蛇腰尽收眼底。

我踌躇着朝着卧室的门指了指，随后自己便先一步走到了卧室内。

「关了灯好吗？」

好久，她才小心翼翼地裹了一条毯子，站在卧室门口。

卧室的灯太过刺眼，她显得很紧张，靠近我的时候，声音都是颤抖的。

可可问我从哪个平台点的服务，又拿了手机给我核对，而且要了我的截图，这才颤巍巍地靠近我，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
我急忙把灯关了。

她告诉我，自己是第一次做这个。她们这种上门服务，如果不是家境不够好，是绝对不会这么作践自己的。

我将信将疑，既然钱都已经花了，这服务还是要享受一下的，何况可可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。

我鼓起勇气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，她突然就哭了，整个人哭得梨花带雨的，我看得十分心疼。可越是这样，我越是想要得到她。

我将她打横抱起，屋内灯光昏暗，看不清她的脸，只感觉到她光滑的皮肤，蛇一样的划过我的身体。

我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，当我笨拙地吻上她的脖颈，忽然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，很香，不过十秒钟后，我便陷入一种迷醉。

「可可，我好喜欢你……」

我的头一歪，下一刻便埋到了她怀里……

第二天起床，我发现自己穿戴整齐，而可可早就不见了人影。

我的烧退了，可昨晚昏昏沉沉的，我实在想不起来，自己到底做了没做。

我给好哥们峰子打电话，他说我一定是遇到了核酸媛了，最近经常有一些医专的学生们，打着上门核酸的旗号，其实干得是出卖肉体的勾当。

我挂掉电话，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，最后我确定：自己确实什么都没有干。

虽然有些懊悔，可总感觉可可和那些女人不一样。

我如往常一样出差，三天后签了单子回来，整个人如沐春风。

晚上回到家，刚打开门，就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，我打开门一看，居然是可可。

「哥哥，救我。只要收留我一晚上，做什么都可以的。」

……

我窃笑，机会终于来了。

这种送上门的美色，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错过呢。

我刚把可可让进屋内，果然就有人找上了门，她吓得全身颤抖，示意我别开门。

「开门！你这个骚货，给我出来！」

门被砸得厉害，粗重的男人声音，在门口吼着。

我安慰了可可两句，还是决定打开门。可可颤巍巍地抓着我的衣角，如同溺水的人抓得一根救命稻草，在我开门的瞬间，她急忙闪到了卫生间。

门打开，一个40来岁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，男子二话不说径直就闯了进来。

「干嘛？私闯民宅吗？」我也是毫不客气，抄起高尔夫球杆，嘴上也是没一句软话。

那大哥撇了一眼我手上的高尔夫球杆，继续在屋内寻找，嘴里喊着：

「可可？你给我滚出来！」

他在我的客厅卧室都转了一个遍，可可都没在，大哥悻悻地准备离开，忽然停到卫生间门口。

像是想到了什么，他一脚踹开门，闯了进去。

玻璃浴房内水汽氤氲，可可正在洗澡，隔着磨砂玻璃，只看见升腾的水汽以及她曼妙的身材。

男人上前一步，手忽然搭在玻璃淋浴房的把手上，千钧一发之际，我先一步按住了他的手。

「大哥，我女朋友洗澡你也看？」

说完，我把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紧了紧，虽然并不知道可可到底哪里得罪了她，可看他一脸横肉想必也不算什么好人。

我1.9米的身高，加上常年健身，看着眼前的1.7米的男人，有一种天然的俯视感。

他大眼球子咕噜转了一下，如果真和我打起来，他也绝对不占什么优势。

顿了顿，男人抽回了手。

「打扰了。」

他退出去，临走还不忘记看向可可所在的淋浴房。

我关上门，长吁一口气。刚才我不过是仗着气势压倒他，如果他真的打开淋浴房的门，那后果真心不堪设想。

「出来吧，人走了。」

我对着淋浴房内的可可说了一句，没多久，只见可可裹着一条洁白的浴巾走了出来，头发湿漉漉的正在滴着水滴，洁白的脚丫踩在地板上。

「到底怎么回事？」

我把高尔夫球杆放下，目光如炬地问她。

只见可可的足尖，在地板上摩挲着，可可磕磕巴巴了半天，终于说出了实情。

原来刚才的人是她的老板，人称黑子。

黑子专门组织女大学生承接上门核酸服务。这些大学生大多数家境贫困，一时糊涂都在黑子办过裸贷，才一个月时间，黑子组织的女学生就已经超过500人。

这些学生们的主要的工作的内容就是上门核酸，陪客人聊天，久而久之黑子就逼着她们做灰色服务，如果不服从的就是一阵拳打脚踢，关小黑屋，并拿裸照做威胁，直到服从为止。

而且每个人身上都带着监控，可以定位的位置上下不差五米，只要是加入的人更是插翅难逃。

「干嘛不报警？」

「没机会也没证据。」可可叹息一声，这次是老板逼着她接单，她以做回访为理由，这才逃到了我家里。

这时可可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
她毕恭毕敬地接听，打电话来的是老板黑子，对方让她立刻回去，否则后果她懂得。

电话里，听到了黑子的笑声，吓得手一哆嗦，手机差点掉下去，脸色惨白。

「好，我回访一个客户，马上回去。」

她起身急忙把衣服穿好，我刚才的热情，顿时也消退得无影无踪。

此时已经是深夜一点钟，我心底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。

「我送你。」

担心她遇到不测，我穿了衣服开车送她。

然而这个简单的举动，差点让我送了命。

3

根据可可的指引，我驱车几十公里，把她送到了她的公司。

公司在郊区，周边几乎没有什么人。

我把车停下来，可可带着我走进去。这一进去，简直是让我大开眼界。

外表看起来和寻常的写字楼没什么两样，里面却是别有洞天。这里面美女形形色色，她们一个个打扮得非常耀眼，个个都画着浓妆。

「这些人是……？」

「我同事。」可可说。

我看得目不暇接，发现她们的腰间都挂着一个黄色的牌子，上面清晰地写着价码。

「楚楚，3800元。」

「莉莉，19岁，温柔无敌，包月13800元。」

可可告诉我，这些女孩子根据年龄和长相，都是有价码的，所有人的服务，在这里明码标价和菜市场买猪肉没有什么两样。

我被她带着，走过长长的通道，通道的两侧是已经隔好的隔间，隔着玻璃门有男人出入，他们每一个人身侧都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性感女郎陪伴着。

那些白大褂质量并不咋样，一看就是某宝上地摊货。

然而，这些男人却津津有味地享受着，他们要得并不是核酸，而是一对一的服务。

我顿时心生反感，准备把她送到，赶紧离开这种地方。

又走了几步，转了三个弯，这才到了老板黑子的办公室。

可可进去，我被门口的保镖隔在了门外。

「他是我客人……」可可指着我解释道。

老板椅上戴着大金链子和黑墨镜的男人正是黑子。看到我，他摘下墨镜，目光中带着汹涌的杀气。

那不是别人，正是那天闯到我家里，我当时拿着高尔夫球杆差点敲了他脑袋的人。

「让他进来。」

他低沉地吩咐了一声，架着我的两个保镖松开了我，我迈腿走了进去。

门被关上，五六个彪形大汉手中都提了胳膊粗的纸棍，虎视眈眈地盯着可可和我，就站在门口。

可可深吸了一口气，耷拉着脑袋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。

当着可可的面，老板把回访电话打了出去，开了免提。对方手机滴滴两声之后，接通了，老板问，对可可还满意吗？

「靠！老子花了2500块，给我按摩一下就完事了！你这什么破公司啊！」

对方叫嚣着，老板挂掉了电话，火气酝酿着。

随后，老板又接通一通电话，电话刚接通，就传出来一个男人暴躁的声音：

「奶奶的，给老子退钱！老子花几千块钱，摸一把都不行，还把老子裆给踢了……」

……

我看了可可一眼，可见她还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。

刚才打出去的电话，都是可可的客户。

此时的老板气得脸都绿了，可可嗫嚅着，低着头怯怯地向我的身后靠过去。

「你来公司前，知道规矩的吧？」

此时，从老板椅子上走下来，一把抓住可可的头发，逼她到墙角，强迫她看着自己。

她狠狠地点头。

老板脸上的横肉微微一颤，狠狠地捏着可可的下巴。

「那你重复下这里的规矩。」她脸上的肉几乎都要被捏变形了，哼哼唧唧地道：

「核酸配服务，客人不管想干什么，都要顺从。」

老板听她说完，一巴掌呼在她脸上，可可一个没站稳，踉跄一步倒在地上。

「你呢？你顺从了吗？还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女啊！」老板气得一脚踩到可可的头上。

「要么，现在给我从了，要么，老子让你消失……」

说着老板从保镖手里接过纸棍，朝着可可身上狠狠地抽过去，可可发出一声声惨叫，听得我心里一阵阵心疼。

那棍子一下下打在可可身上，既不会伤害到筋骨，又不会留下皮外伤，然而疼痛却是十足十的。

「我从……我从……」

可可滚在地上，举着双手求饶。

老板此时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，他大手一挥，让手下的人给可可匹配个客人。

「咱们今天就把这事儿办了…哈哈…」

这时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，一股子邪火在胸腔中升腾，便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老板的袖子。

「等等。」

我立刻变了一副脸色，摆出一副色狼行径。

「你这妞儿上次把我迷晕，我可是……啥都没有干啊……」

「我今天抓着她本来要算账的，谁知道误打误撞地来你公司了……既然来了，咱们就地解决吧。」

……

老板凝着我的脸，这才想起来，那天就是我拿高尔夫球杆威胁他。

老板认定我是个狠角色，反正可可给谁霍霍也是一样，就做了个顺水人情，把可可塞给我了。

我心里只有一个目的，先把人救下来再说。

「少给老子玩花样。」老板阴狠地放话。

随后我和可可被带到一个隐蔽的露天的小院中，院子临时搭建了几个露天的隔间，隔间没有门，只吊着一条破旧的布帘，抬起头就能看到满天星辰。

可可被塞进其中一个隔间。

我随后也被推了进去，隔间内有一张床，除此之外别无他物。

隔间内非常黑，可可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。

她大声的说道：

「哥哥，你倒是动手啊……」

她一把勾住我的脖子，声音中带了几分放荡。

我不明所以，深吸了一口气，跟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布帘外，那层布帘并不遮光，从外面的灯影里映照出来一个人影来，而那个人影正贴着布帘的缝隙凝视着我们！

是……老板！

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，这样被人监视，难道还要假戏真做不成?

碍于门外人监视，可可小心翼翼地解开我衬衫的纽扣，修长白玉般的手指，在我敞开的胸膛上轻轻摩挲着。

一颗心突突地跳个不停，头顶上就是灿烂星河，布帘外就是老板监视的眼睛。

「行啊，可有一套，好好侍候客人吧。」老板粗重的声音渐行渐远。

屏气凝神的又等了10分钟，确定外面没有人了。可可拉起我的手小声的说道：

「快走。」

我本以为可可向老板妥协了，可我小看她了。

接下来，她表现出来的胆气，让我震惊无比。

可可告诉我，这里面大多数女孩子都是被迫的。

期间有人试图逃跑，也试图有人报警，可一旦开始接触客人，手机是公司特制的，她们身上也都装了定位器，每次接活，老板还都派人紧盯着。

一旦被抓，关小黑屋，拉尿都在室内，三天不给吃饭，每天有人来打。

当一个人三餐不饱，尊严沦丧，男女之间的那点尊严也就放弃了。

4

她拉着我，蹑手蹑脚地溜出去，已经是后半夜。

那帮男人们精疲力尽，趴在女孩子们身上呼呼大睡，个别几个没睡的女孩子，还以去卫生间为借口，纷纷披了衣服出来。

我真心敬佩可可的组织能力，她一个人带头，身后跟着一排美女，她们个个春色明媚，衣衫不整头发蓬乱。

门口有两个人把守，可可给我递了一个颜色。

我憋了一口气，快速出手，将两个人放倒，拖到一旁。可可从那人身上摸了钥匙，迅速打开大门，一众女孩子们慌张着从门内涌出来。

出了门，可可带大家沿着大路相反的方向跑，天边曙光亮起来，终于在路上遇见一辆长途大巴车。

「我是警察，你的车被征用了，带我们离开。」

可可上车和司机交谈的时候，就像是换了一个人，眉宇之间英气逼人。

居然是个警察！

我吓得一身冷汗，多亏我没有对她用强，否则是吃不了兜着走啊。

司机很惊慌，连连点头。随后女孩子们上了车，车子一路疾驰，很快离公司越来越远了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
大约又开了半个小时，车子驶入城市远郊，在一片废弃的加油站附近停下来。

「车坏了，你们自己走吧。」

司机一脸晦气地扬扬手，可可无奈，只得领着众人下了车。

临时出来得急，赶了大半夜的路，如今已经接近中午，大家已经饥肠辘辘。可这周围人眼稀少，搜寻了好久，才发现不远处有一处小卖部，就坐落在废弃的加油站附近的东南角。

「老板，有方便面吗？」可可进了小卖部问道。

「有。」

看守的是一个中年大妈，指了指旁边，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三箱方便面。旁边还有热水，可可招呼众人过来，大家七手八脚地泡面。

我靠在不远处的墙角，看着周边。

不多时，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响起来：

「饿坏了吧？」

可可吃到了一半的方便面，从嘴角滑下来，抬眼一看，老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窜出来了。而再看左右，十几辆依维柯停靠在小卖部左右，把这帮女孩子团团围住。

我头皮一紧，下意识地溜到了墙角，隔着墙听着动静。

可可看看刚才一起出来的姐妹，此时一个个全身瘫软，软趴趴地像是面条子一样匍匐在地上。可可心下正疑惑，只觉得自己头晕晕沉沉的，全身居然使不上一点力气。

「你……居然下药？」可可指着老板道。

老板狂笑：「臭娘们，何止给你们下药，我还要请你们吃野餐……」

野餐？……

这时十几辆依维柯的门纷纷打开，下来了20多个手拿棍棒的年轻人。

「兄弟们，老大给你们发福利，今天这些女的都是你们的。」老板朝年轻人们说道。

可可和那些女的匍匐在人围成的圈子中，凝视着我的方向，无助绝望。

我的心狠狠一疼。

因为人多，大家都没有注意到我。

这时可可被大汉按倒在身下，娇弱的身躯和大汉那黑黢黢的肤色相比，简直就是美女和野兽。

看着柔弱无助的可可，我怒气冲头捡起一块板砖便冲了过去，

可可，我来了！

那大汉正按着可可的使劲亲，可可死命地挣扎，指甲在他后背滑出道道血印子，那男人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，可可衣服被撕开，眼看将有下一步动作。

我一板砖拍在他头顶上。

一声惨叫，那汉子惨叫一声倒了下去。

我一把拉起可可朝着外走，走了没几步就被几个保镖拦住了。

我双目猩红，顾不得其它，低吼一声和他们撕打在一起。到底是寡不敌众，几个回合后我被按倒在地上，被坚硬的皮鞋一脚一脚地踢在身上。

口鼻鲜血直流。

「想死，我成全你！」

最后，我看到老板狰狞着脸，提着一根铁棒，对着我脑袋高高举起。

我眼睛一闭，心想这下完蛋了，死定了！

——砰！

一声枪响，我听到了铁棒落在地上的声音。

警车的鸣笛声呼啸而来，几十个民警从车上下来，紧跟着是１２０救护车，我再次看到可可的时候，她已经换上警服，干练飒爽，果然是我喜欢的女人。

警车将所有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，几分钟就控制了局面，而老板黑子也被按在地上，戴上了银色手铐。

我被搀扶起来，跟着警车去了警察局做了笔录，我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，当然也包含了那天点了核酸差点侵犯了可可的事。

后来才知道，这是一起警方跟踪了很久的特大高利贷和卖淫团伙，因为迟迟缺少证据，可可这才自告奋勇深入犯罪团伙内部获取了资料的。

可可在内部的这段时间，人证和物证都齐全了，在带领女孩们逃出来时，就通知可以收网了。

交代完之后，只觉得周身疲惫，双眼发昏，随后就被送去了医院。

住院期间，我烧得稀里糊涂的时候，嘴里也不忘记喊着可可。

护士问我，可可是谁？我告诉她，是我未来的女朋友，她们只是笑。

可可来看我，捧着一大束花。医生说我这是轻微的脑震荡，可可坐在我床侧，一身警服干练无比。

「好点了吗？」

我一把抓住她的手，嘴唇靠近她的耳根：

「没好！而且得了狂犬病，想咬人可以吗？」

我又突然问：「我这算不算袭警？会不会被抓？」

「会！」……

可可咯咯地笑着。

我知道，我等待已久的机会来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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